首页 > 都市言情 > 重回高考当状元

第二次出发前(四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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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星遥沉默地看着手表,脑子却已经飞快推演着:

这不是第一信号。

乔伊的吊坠也震动过。

陈树的‘树一号’接收过主动频率。

一切都指向一个“外部观察者”在发出指令。

他轻声呢喃:“这不是随机现象……这是有‘判断’能力的发信……像是在尝试阻止我们。”

“可为什么不直接干扰?不直接终止我们行动?”

他无法得出确定结论。

但他知道,这不是他一个人能独立应对的事。

他转身,第一时间找的人是胡静

胡静正在桐林商厦五楼的空档间整理滑冰场的换鞋区,一边戴着耳机听旧磁带《旧梦不须记》,一边翻着刚写好的收银单。

马星遥一来,没寒暄,直接把手表摘下来递到她手中。

胡静看着手表,又看他一眼。

“又震了?”

马星遥点头,眉头紧锁:

“不是偶然。频率跟上次不一样,这次是‘阻断类节奏’。”

“就像……你正准备打开一道门,突然有人在另一头轻轻敲门,告诉你:‘别动,那不是你的门。’”

胡静沉默几秒,忽然问了句:
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
马星遥的声音很低:如果真是某种‘智能干预’,那它极可能知道我们每一步。如果连这次行动它都提前发出阻断,那我们该不该收手?”

胡静看着他,一边把手表还给他,一边缓缓地说:“你说得挺有道理。但要不……我们想反着点?”

马星遥:“反着?”

胡静笑了笑,眼神却藏着认真:

“万一这是敌人的信号呢?”

“你搞物理,你信‘信号即表达’,但我搞人情世故——我信‘表达也可能是诱导’。”

她靠在栏杆上,点燃一根烟——并没吸,只是夹在手指上。

“你想啊,谁最怕我们继续走下去?”

马星遥一怔。

胡静缓缓说:“要么是怕我们破坏系统,

要么是怕我们成功解锁真相。”

“你是想听话停下来,还是赌一把,把门推开,看看到底谁在门后敲的?”

马星遥没有立刻说话。

他低头,看着那只表,仿佛从金属背面能窥见另一个时空的影子。

那是系统,是墨镜男,是某种错位了的命运纠缠,也可能是他们根本无法驾驭的力量。

可此刻,胡静的声音贴着风声,像一根针,把他轻轻推回现实:

“我不知道你们那一套‘叠加态’到底能不能改命,

但我知道,我现在这颗心,已经不属于过去的我了。”

她转过头,微笑,语气轻却真:

“星遥,我想重来一次高三。”

他看着她。

忽然意识到,自己在这个系统里,不只是一个变量。

他,是她青春的节点。

她,也是他命运的反射面。

马星遥缓缓戴上手表,语气低沉:

“如果这次行动是个错误——那也必须我们自己来确定。”

胡静点头:“就是这个理儿。”

石尽的世界,观测继续

与此同时,那一端的他,依然坐在屏幕前,看着他们的反应。

看到乔伊的坚定。

看到陈树的推理。

看到马星遥——没停下手。

他摘下墨镜,眼中第一次浮现了一丝真正的担忧。

他喃喃道:

“你们……真的要继续吗?”

他望向那台已开始跳动的设备频率表。

“你们知道你们将启动的,是整个系统的原核协议吗?”

“你们没见过‘系统自动防御状态’下的Ω……那不是人类能承受的。”

“乔伊……马星遥……你们真的……要自己走到底?”

空气中无声回荡着他无法传达的疑问。

2002年3月21日,夜晚,桐山郊外·废弃信号楼改造的隐居点

屋外是风吹破瓦,屋内是静得能听见老电视机轻微的电流声。

观测者——曾经的墨镜男石尽,现在的“系统影子”,坐在木质长凳上,双肘撑在膝盖上,手里握着那枚只剩振幅调节功能的信号手控板。

电视屏幕闪烁着,显示着“当前回波路径:Ω-02-bEtA /青年组信道”,画面上短暂出现了乔伊那间宿舍、陈树的监听装置、还有马星遥深夜看资料的剪影。

他可以“看见”,却不能“靠近”。

这就是观测者的囚笼——

“我在这儿,一步不离。你在那儿,却永远听不清我说话。”

他缓缓摘下墨镜,露出一双血丝遍布的眼睛。

他的眼神,不是冷漠,是焦虑。

一种“明明知道列车要撞上崖,却无法扳方向盘”的焦虑。

为什么不通知王江海和马翔?

他不是没试过。

事实上,他在三周前,通过地下广播频段、一次性时钟编码、甚至是最原始的“手表信号唤醒机制”都尝试唤起当年Ω团队中的两人——王江海与马翔。

但现实给了他连“失败”都称不上的沉默。

他那块原型观察表,被锁在了办公室柜子的最底层抽屉里,夹在早年矿难赔偿案卷和一个旧雪茄盒之间。

墨镜男知道得一清二楚,他曾设定过这款手表在受到核心信号激活时会自动闪绿光。

但他从监控回波中看到的,是那只表三年没见阳光,电量低到几乎死机。

他曾说:“王江海,是个讲信用的人。”

可他后来明白,王江海的“信用”,是对人情、对商机、对地皮合同的承诺。

不是对科学,不是对命运。

“在他眼里,Ω的失败是一笔‘亏本生意’。”

“他不是敌人,但他永远不会是执行者。”

他甚至在某个清晨用“遥频信号”试图在王江海的商厦广播中插入“系统误差警告”,但立刻被商业自动屏蔽器挡掉。

那天他只叹了一句:

“他已经不在系统里了,他在他的城市里。”

相比王江海的“商业冷感”,马翔则更像是一个残骸。

他失去了工程师的锐气、失去了儿子的信任、也失去了那个曾穿工装写电压图、喝三毛啤酒讲未来科技的自己。

他那块手表,早在两年前就悄悄递给了马星遥。

不是嘱托、不是说明,而是像给出一个“纪念品”,带着疲惫和逃避:

“这东西你戴着吧,我看见它就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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