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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出发前(二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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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山

窗外阳光落在纸上。

他们抬起头,互相望了一眼,没有人说“我们一定能成功”,

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——

我们已经比过去任何时候,都更接近那个“被卡住的时空”。

回顾第一下井时的情况,当时,他们不是八人组,而是七人先行,还没有宏大的理论目标,只有“课题调研”这层身份和一张校外实践批条。

可就是这一次,成了他们命运改变的第一步。

一辆“上海牌”老旧矿工车接他们到井口,整个三号井区已经处于半封闭状态,只留下一条备用通道。

乔磊是唯一有井下经验的成年人,一路交涉、签字、刷卡,连配的安全帽都亲自确认是否固定。

“你们听我说,”乔磊在井口最后一次确认,“现在下去,不管看到什么,都必须先保命,后好奇。”

他们点头,彼时还没有人知道,这次下去,是走进了一个时间裂缝的开口。

配装设备:

安全帽(带头灯),每人一只;

自救器(2001年标准是化学供氧式,一旦井下瓦斯泄露可临时呼吸30分钟);

腰带挂工具包、简单药品、手写本;

手电筒(电池为两节5号)、备用火柴;

工作手套(胶布缠手腕);

矿区临时识别证(由乔磊和王江海特批发放)。

他们下到的主道是b3-b4区之间的转弯段,是一条已经废弃了三年的矿道,此段因安全隐患不再生产,但设施仍在。

井下光线昏暗,靠头灯照明,地面铺着旧木枕道,铁轨锈迹斑斑,有几节残旧矿车搁置一旁。

墙体渗水、顶部反潮,地面踩下去“咯吱”作响。

马星遥蹲下检查了一块被煤渍盖住的轨道螺栓,轻声说:

“这是我爸当年值班段。他说这里最容易塌方。”

王昭从小没下过矿井,嘴里没说什么,手却一直抓着乔伊的手电柄。

张芳拿着笔在本子上画着井道转弯点,默默标记:“从电梯口到转弯段,脚程约18分钟。”

陈树用耳机监听器测试了信号,略带激动地说:

“信号稳定!比我预想的要干净!”

乔磊走在最前面,时不时用老煤工惯用的“手背敲顶板”的方式测试是否有空鼓。

他用低沉的声音说:“你们别只当这里是实验场——这是无数工人命换来的地。”

他用鞋子跺了跺脚:“每一声回响,都不只属于你们的课题本。”

他们绕过一个老风井出口,进入b4旧控制室遗址。

那台奇异装置——Ω设备,就静静放在那里。

像是穿越时空被遗弃在地底的“问号”。

玻璃面板不亮,材质冰冷,四周无电线连接,像一个沉默的谜语。

旁边那座灰绿色金属保险柜嵌在墙体里,钥匙槽锈死,乔磊用铁锤撬开锁扣,露出那份原理书与预启动方案。

也就是那一刻,他们第一次意识到——

“我们不是在做‘竞赛项目’。”

“我们是在打开另一个‘设定中未来’的残骸。”

而过程说明书,却不在。

根据监控记录,那段时间,唯一可能带走资料的——是那位从未被记录全貌的“墨镜男”。

至此,他们确定:

这不是一个有完整说明书的实验。

这是一场必须靠我们自己来“补完”的试验。

那一天,他们离开三号井时,头灯一个个熄灭,罐笼升起,

谁也没说话。

不是怕,而是都在心里默默回放——

那地底的潮气、铁轨的锈、机器的沉默、还有那个仿佛穿透时间的“装置”……

从那天起,他们不再是“感兴趣”,他们是被命运征召的人。

这里是入井前的最后一次全流程演练。

乔伊选了这个安静且封闭的地方,模拟三号井的“分区系统”。几排废弃工棚、一条浅沟,还有几根废弃的铁轨,都成了“行动预演场”。

这次,八人齐聚,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蓝色旧工作服,头戴矿帽,耳挂对讲机,脚踩矿靴,配有仿制工具包。一切——都为三月十六日那天的正式入井,做最后准备。

乔伊拿着指挥板,清点时间、配速与角色分工。

2002年3月15日,晚上9点整,桐山·乔磊家中·行动前会议

桌上摆着的是一张画满涂改痕迹的三号井结构图、一份厚厚的Ω原理解构资料、一部破旧的收音机、还有一台新近完成的银灰色盒状设备——“树一号”。

乔伊站在窗边,身后是深蓝夜幕。她一手握着计划书,一手指向挂图上那个红圈标记的日期——1999.06.24她缓缓开口:

“我们这次不是重新启动Ω。”“我们是在给它纠错,复位。”

陈树戴着自制监听耳机,一边调整旋钮,一边补充道:

“根据沈飞给出的原始记录和我们第一次探井采样分析,Ω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装置。”

“它是一套双份量子干涉系统,运行原理类似于双缝实验中的‘叠加态共现’。”

“但要让共现稳定,关键是——信号必须实时监测,并参与反馈调节。”

乔伊点头:“而1998年12月6日的预启动失败,正是因为当时的系统架构中,缺失了一个关键角色——信号调控师。”

王昭翻开资料:

“当时的操作人员只关注了触发机制,却忽略了系统中‘量子态反馈信号’的滞后。”

“简单说,他们看到了干涉图,但没有‘听见’干涉的节奏。”

张芳抬头:

“结果就是——Ω一旦进入干涉区,就产生了量子相位失配。”

“而那个日期,1999年6月24日,成为了一个在量子信息层面无法回收的孤立点。”

马星遥接过话头,语速不快但异常坚定:

“我的推导结果显示——这个孤立点进入了局部闭环震荡状态。”

“说得再简单些:我们现在每个人的命运‘偏轨’,就是因为这个点在‘无限循环’。”

“它像一个石子,卡在时间齿轮中,每转一圈就擦一遍人类命运系统。”

乔磊站在后方,双手抱臂,目光凝重:

“也就是说,我们要做的,不是把这个系统‘重来’,而是让那个卡死的点,‘复位’回它该在的齿轮上?”

陈树笑了笑,拍拍那台银灰色设备:

“所以我造了这个——‘树一号’。”

“它是我用旧军用通信机和收音机调频器件,手工搭的量子反馈监听设备。”

“能实时捕捉Ω在激活过程中释放的高频信息流,并反馈到可操作界面上。”

乔伊轻声补充:

“你们第一次下井看到的那台‘设备’,其实并非主动系统,它更像一个开放性量子容器。”

“系统本身不会调节,只会等待被‘观测并调整’。”

“也就是说——它从头到尾,都需要一个‘观测者’。”

她看向陈树和马星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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