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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出发前(一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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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树一手拉开抽屉,把那张写着Ω第二次实地调研计划草稿铺在桌上。

王昭在家翻出那副从没戴过的护目镜。

刘小利在屋顶练着刚编好的“登井打气词”。

张芳把自己画的路线图贴上墙,写着:“我们要从哪儿出发,到哪儿为止。”

胡静收拾好了行李,合上拉链时轻声说:“这次不是谁让我去,是我自己想去。”

马星遥站在阳台上,望着天上那轮除夕夜的月亮,心想:

“我不想再问‘我是不是外星人’,我要开始决定‘我要成为谁’。”

屋外烟花最后一响“砰”地落下,

桐山的天空安静下来。

而少年们的心,却正开始沸腾。

窗外的鞭炮声逐渐稀落,电视里春晚刚刚播完谢幕曲《难忘今宵》,街头巷尾的人声和热闹都像在慢慢退潮。

屋里灯还亮着。

乔伊坐在书桌前,盯着手机上的一封新短信。

发件人:沈飞

内容简短:

【入井许可已批,最新线路图已快件寄出。三号井深段通道出现变动,b5区或已解锁。你们不是在调查,你们在“归位”】

她没有马上回复,只是把手机放在笔记本旁边,翻开了那份Ω-重启调查计划草稿。

她看着那一行行熟悉的字,突然心中一动。

“如果未来,是设定好的,我们到底是在演出?还是在选择?”

回想第一次进入三号井,他们满脑子想的是——

“竞赛资格”、“简历加分”、“升学推荐”、“提前体验科研”……

一切都围绕着“未来更顺利、更成功”。

但现在——

张芳看见了“高考状元后只是格子间里的小职员”的未来,

陈树看见了“父亲另组家庭,母亲仍在街头摆摊”的未来,

王昭看见了“光鲜生活下孤独终老”的自己,

刘小利看见了“曾经热闹的自己蜷缩在十平米出租屋”的模样,

乔伊看见了“自己是男的、博士,但面无表情”的未来。

这一次,他们再也无法用“升学动机”来解释自己想要再次出发的执念。

他们想知道:

“这些未来,是不是设定好的?”

“是不是早就被系统写进了数据库?”

“我们现在的努力、纠结、喜怒哀乐——是不是不过是命运程序里的一行行注释?”

他们不想再做一个只为“考试结果”而行动的学生,

他们想要一个答案。

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。

这一夜,六人陆续在群里回了一句——

张芳:“如果未来注定平凡,那我至少要明白我有没有机会选另一个结局。”

陈树:“我想知道,我爸是选择离开的,还是他也没得选。”

王昭:“如果我一定是孤独终老的人,那我至少得先试试不那么活。”

刘小利:“我不怕住在十平米,我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甘愿。”

胡静:“你们都还年轻,但我也还来得及。如果命运真能改,那我就改它一回。”

马星遥:“这次我不为了火星,我为了现在的我。”

乔伊最后打字,发出:“春天快来了,我们不是去破案,

我们去问一句话:‘命运,你给不给我们一个重新写剧本的机会?’”

屋里电视终于熄了,

而他们的青春,在这个夜里亮着,像未落的烟花。

清晨六点,窗外大雪初霁,阳光透过冰冷的空气斜照进窗台。

乔伊捧着那份从沈飞处收到的“Ω项目失败档案”,坐在书桌前,一页页地翻阅。

纸张是黄的,字迹是手写与打印混排的老式公文格式,封皮的下角印着红印字母:“FIdENtIAL / G1级”。

她翻到中段,看到那一页泛黄的打印件:

Ω实验原理核心摘要(内部研究草稿)

宇宙本质是一场“无限双缝干涉实验”。

每一个生命体、事件、选择,本质上是一种“叠加态”。

人类的自由意志,不过是“观察者效应”中的一种微扰。

·Ω试图构建一台“干涉场稳定系统”,让叠加态在宏观层面“共现”——从而引导“现实变轨”。

而红笔圈住的一段——乔伊看到时,手微微一抖:

“1999年6月24日”为选定的“宇宙干涉窗口日”,即宏观时间坐标最大松动点。

但由于1998年12月6日“预启动”失败,Ω系统进入‘非闭合循环状态’——造成‘’在某些被干涉个体中形成‘时间折回’现象。

她喃喃自语,嘴唇轻动:“所以……我们这些人,都是‘折回’的样本?”

她快速翻页,找到了沈飞批注页。

一行墨笔字写着:“目前判断:实验未真正终止,而是因失败进入‘不完全启动状态’——相关变量个体将不断经历‘未完成的未来’。”

她闭上眼,脑海里浮现出所有人的面孔。

乔伊自己——来自2021,却无法回去。系统给出的答案是:必须等Ω完成“稳定状态反馈”,她才能“归位”。

通俗点说就是:她不是来“穿越”的,她是来“完成一次物理闭环”的。

马星遥——

他看到的未来,是自己五十年后孤独地生活在火星科研站。

那不是预言,是干涉系统中“脱离地球轨道”的替代命运。

系统里写得清楚:

“如Ω未完成,马星遥将持续接受非地球同步轨命运配置。”

陈树——

他的父亲陈正在1998年矿难后“失踪”,但他却在井下看到父亲仍存在于某种“另一种状态”。

因为系统中存在这样一段描述:

“部分参与者因Ω未完成,处于非线性生命分布状态。身份、家庭结构、记忆重构皆可能错位。”

她的手指紧紧握着纸边,眼神中闪过从未有过的清明。

“所以……那个日期——1999年6月24日,才是真正的一切起点。”

她终于明白:这个项目根本不是一场“物理实验”那么简单。

它是一次对“时间权”的争夺,是人类第一次,试图通过技术改变宇宙的叠加态选择路径。

那一天,如果成功:她会在2021回到原有人生轨迹,成为那个“博士”;

马星遥不会“被安排”在另一个星球作为“稳定观察体”;

陈树的父亲,也会重新回到他和母亲的现实,而不是那个“被替换过的陈正”;

而他们的现在,就不是这场支离破碎的“重演剧场”。

她轻轻合上档案,闭上眼。

窗外烟花最后一串响起,阳光洒进她睫毛的阴影里。

她睁开眼,喃喃道:“我们不是在走向未来,

我们是被卡在了未完成的过去。”

“这一次,不为科学,不为升学,

只为一个确定的答案。”

她站起身,拨通了陈树的电话。

那是行动正式开始的第一通呼叫。

窗外阳光穿过老式百叶窗,洒在布满灰尘的桌面上。这个角落,年久失修,连风都不太想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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