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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35)如果有一天,可以把梦送给别人……高考只是节点,不是宇宙终点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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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,有些梦,不需要别人来收。只要好好保存,它就不会是被遗弃的东西。

她低声地,像念经,也像给记忆写信,一字一句念出那篇被否定的作文开头:

《假如记忆可以移植》

“我想把一个傍晚,移给你。

那是我六岁那年,站在斑马线前。

马路两边是人潮,天很闷,汽车像被捏住喉咙一样呜呜响着。

妈妈第一次牵我的手。

她的手干燥,带着洗衣粉的味道,很用力地握着我。

她没说话。

但在那一刻,我知道——我是‘被带着走’的。

不是被推着、不是被喊着,是有人用全部的力量,在护着你往前走。”

“我想把这段记忆移植给一个神经受损的孩子。

他也许记不住父亲的脸,不知道冬天第一个梦的样子,

但如果我把这个‘被人牵着’的瞬间给他,

他是不是就不会再那么惊慌?

是不是会知道,自己是可以被人带着穿越人群的?”

“那不是剥夺,而是一种温柔的创造。

是一场,记忆之间的交换。”

她说完最后一个字,天色已暗,冰场上的光变得更加朦胧。她把信封收回风衣口袋,起身离开。

背影在灯光下被拉得很长。

那张信封还未寄出,但她知道,它从未被遗忘。

有些人一辈子都在寻找那种“确定感”——

而有些人,仅在某个微不足道的日子里,短暂拥有过它。

胡静低声读着信纸,语气轻得像风翻过一页旧稿,指尖停在那行字上:

“如果能移植,我愿让那段感受延长一点……再多一点。”

这段记忆属于她,但她知道,如果它对另一个人来说,是一块救命的浮木,她宁愿交出去。

“记忆如果可以传递,就像在陌生人心里点一盏灯。

不说是谁送的,只希望那一刻,他觉得,不再那么孤单。”

话音落下,四周依旧静得出奇,只有风,从冰场旗杆间穿过,仿佛在耳边吹响一串看不见的风铃。

那是她20岁写下的文字,是高考语文卷子上的最后一题——《假如记忆可以移植》。

那也是她第一次,用尽全力去书写“温柔”这件事。

她以为老师会懂;以为世界会听见。

可如今,坐在这空旷的冰场边,雪光投在她睫毛上,她才明白——那篇作文她从未真正忘记。

她曾试着把一段记忆,移植给另一个人。就像今天,大家在咖啡馆里讨论“梦能否赠予他人”。

只是那年她才二十岁,什么都不懂,却已偷偷尝试过了。

那时没有人知道,也没有人收下。

【梦的赠予·给未来的自己】

胡静收起那页写着“1999·记忆未寄出”的旧稿纸,静静坐了一会儿。风还在吹,城市的轮廓在远处灯影中逐渐模糊,像一张被水晕开的老照片。

刚才咖啡馆里的那句话再次浮现脑海:

“如果有一天,我们可以把梦送给别人……”

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听听,但此刻,在这片无人的冰面上,她才清晰地意识到——

她一直有一个梦,想要送出。

不是给过去的人,不是给那些来不及告别的朋友。

而是送给未来的自己。

那个也许会走散、会疲惫、会忘记初心的“她”。

她轻轻打开笔记本,翻到倒数第二页。一页仍留着铅笔压痕的纸上,她重新写下标题:

《如果有一天,我们可以把梦送给别人》

——写给未来的我

她缓缓落笔,字迹比当年的作文更稳了,也更温柔:

“未来的我,你还好吗?

如果你正在某个深夜里开始怀疑梦的存在,

如果你站在生活与逃跑之间犹豫不前,

那我就把这个梦送给你。”

“梦里有一个女孩。她不聪明,不勇敢,但咬牙写完了每一篇作文。

她知道这个世界不一定理解她写的每一句话,但她还是写了。”

“她的梦不大,不闪光,也不争第一。

但她希望有人在疲惫时能躺进去一会儿。”

“你现在就躺进去吧,就当是我留给你的片刻温柔。”

“如果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开始的,

那就拿着这场梦,再走一步。

慢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
写完,她合上本子,纸页轻轻一叠,像一只纸帆,漂向未来某个尚未抵达的港湾。

这不是作业,也不是要交给谁评分的文章。

这只是她写给自己的梦——一个“备用的自己”。

像生活里悄悄藏好的糖、一盏没熄的灯、一封无人查收却始终保留地址的信。

她封好纸页,在背面写下:

“梦编号:Jh-26 /梦主:胡静/接收人:以后那个需要它的你。”

然后,她把它压进包底最柔软的那层内衬。

站起身时,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
不是放弃,而是终于明白——她不再等别人替她做梦了。

她会自己写,一封一封,把梦寄给未来的自己。

赠梦,是将自己的一部分,抵押给时间。

有人会来赎回,有人永远负债。

我们渴望被理解,却又惧怕被看透;

我们想传递温度,却又担心灼伤他人。

最终的答案,或许就藏在那晚冰场上的胡静眼中:

真正的温柔,是那些从未被寄出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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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25年·乔伊·共鸣回响】

今天是6月7日。

曾经属于考试、汗水、耳塞与倒计时的那一天。

这不是Ω系统设定的节点,也不是某个数据记录的重要坐标。

但我坚持,要把这一章,单独写下来。

不是写给我自己。

是写给曾经为了高考、为了梦想、为了任何一个努力过的你。

我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天,窗外的槐树开得正盛。广播循环播着《流星雨》,热浪混着粉笔灰在教室走廊打旋。我们穿着红绿拼接的校服,把写满公式的草稿纸一张张塞进抽屉,却在心里悄悄塞了一句话:

“我能不能,靠这个分数,去到我想要的人生?”

那年,170班有六个人,在命运之外偷偷组建了一个小队。

不是为了解题,而是为了寻找“为什么世界会出错”的真相。

我们说过,那些共鸣的时刻,那些穿越情绪的对频瞬间——

就像一次次“自我考试”。

但今天,我只想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:

——曾经的那个愿望,你实现了吗?

不是别人的期待,不是分数线的门槛,不是家长会议上被贴上墙的志愿表。

而是那个只有你自己知道、在夜里偷偷咬着牙想过的未来:

你有没有成为那个你想成为的人?

也许你曾想当画家,结果成了会计;

也许你想逃离小城,却留在原地照顾母亲;

也许你梦想穿上实验服,最后却穿上外卖服……

没关系。

Ω教会了我们一件事:

真正决定命运走向的,从来不是一次考试,而是你在无数次“系统崩溃”时有没有撑住。

你有没有在被质疑时坚持一点点自信,

有没有在一地鸡毛中,还保留一块干净的“自我剧本”。

你有没有,把那颗叫“愿望”的种子,哪怕藏在夹缝中,也没有彻底丢掉。

今天是6月7日。

有人坐进考场,有人坐进会议室,有人早已不记得这个日子。

但如果你刚好翻到这页,我想请你暂停三十秒,安静地写下一句话:

“我曾经的愿望是__________。我现在__________。”

就写给自己,不交卷,不评分,不需要答案。

你只需要诚实,像乔伊当年坐在课桌前那样诚实。

如果你愿意,你可以写下那句对我们所有Ω战队成员都适用的总结——

“我没去到当初以为的远方,

但我依然在这条时间线里,活得很真实。”

——共鸣永不设限。

——愿望也不设限。

——高考只是节点,不是宇宙终点。

你我都是,自己人生的“引界者”。

——乔伊· 2025年6月7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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