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山(四)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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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与此同时,山下三号井后门内,马星遥和陈树也在黑暗中等待那“迟到的信号”。
陈树低声:
“她应该早就发信号了,迟了四分多钟……是不是出事了?”
马星遥咬紧牙关,低头看表,时间滑过9:13:
“不能再等了,我们准备行动。”
张芳紧张:“没信号怎么办?”
马星遥眼神坚定:
“她若出事,现在最该做的,就是让她的付出值。”
他取出准备好的小型频闪灯,在背包拉链内侧轻轻按下,手电一秒闪四次,暗示“b计划启动”。
陈树拉开口袋,从“树一号”模块中取出两根高频干扰针。
“那我去闹事,你去救人,张芳拍照,我们分头。”
三人点头。
废彪正欲起身。
他半只手已搭在腰间武器包上,眼神已经明显不信任了。
他沉声:
“说实话,你们是谁?”
乔伊知道——如果她这时候沉默一秒,下一步可能就是暴力。
她立刻站起,反手拔出藏在背后的喷雾瓶,一边猛地向废彪面前一喷,辣椒喷雾铺面而去!
“啊——!”废彪惊叫,眼睛被辣得睁不开,捂住脸!
与此同时,乔伊一边拉住刘小利就地翻滚到亭子外,一边猛地将口哨塞进口中——三声高频哨音刺破夜空!
“咻——咻——咻——!”
山下,陈树、马星遥猛地一震。
陈树眼神一紧:“启动信号!”
马星遥:“走!”
张芳一边扣下相机快门,一边奔向东侧通道口:“记住,每拍一张都是证据,每救一个就是命!”
刚才还寂静如画的山顶,一声高频哨音撕破夜空,像是拉开了什么禁制,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紧张到极致。
废彪刚被乔伊的辣椒喷雾喷中,双手捂着眼,怒吼不止。但他毕竟是老江湖,痛中仍不慌乱。
他猛地侧身一扑,精准判断乔伊的位置,低身一个扫腿,目标极其明确:
——攻击乔伊,先制敌核心。
乔伊猝不及防,被踢中大腿一侧,踉跄后退两步,但她早已不是那个只会“书面理论”的转学生。
在他起身补扑的瞬间,乔伊右手一翻,电击器啪地一声弹出火花!
“呲——!”火花在夜色中闪现如雷电。
她往废彪身前一刺——
却没想到,废彪左臂一探,脚下突变方向,踢飞电击器!
那电击器飞出半米,砸在石凳上,“咣当”滚落。
废彪冷笑:
“小姑娘,这玩意儿想对付我?”
可他话还没说完,就见乔伊身形一沉,身体后旋——右腿高扬,干脆利落一个侧踢!
“砰!”
踢中左胸偏下位置,废彪整个人向后跌倒,撞在凉亭柱子上!
“呦呵,练家子啊!”
他咳出一口气,半是震惊半是怒火。
本来他就右臂残废,这一摔加上电击后的眩晕感,让他短时间内竟没能立刻爬起。
另一边·刘小利出手。
旁边那名保镖刚要冲上来支援,刘小利一个滑步挡在前头。
他虽然嘴上爱开玩笑,可毕竟是街舞社+篮球队+地板大回环三届冠军,身手极其敏捷。
他不跟保镖硬拼,而是反其道而行——
一招地板三步转身滑步,在重心处贴地滑过,对方脚下一绊!
“啪!”
那保镖没料到他玩的是“低位缠绕”,一脚踩空、侧身跌倒!
刘小利反手就把那人胳膊锁在膝弯处:“嘿!你不是练自由搏击的吗?”
保镖痛叫:“放手!”
而这一切,王昭都看在眼里。
她早早藏身在凉亭后角,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她双手握着预先打好活结的尼龙绳索,像一名潜伏的猎手,悄然上前。
废彪正想起身,就感觉到后颈骤然一紧!
王昭双手死死一拉,绳套直接卡在他脖子上!
他本能用手去抓,但那右臂根本发不上力——一用力,右肩的旧伤剧痛袭来,脸色瞬间涨红!
乔伊上前补控住他左手,王昭继续勒紧,废彪咬牙:
“你们这……不按套路出牌啊!!”
那边被制服的保镖一看老大废彪已被三人合力压制,彻底失了斗志。
他翻身、两手一摊,迅速切换姿态:
“打……打了也打了,咱谈一谈好吧?”
刘小利一屁股坐他肚子上,手还在压他手腕:“现在知道谈了?”
乔伊冷冷一笑,看向废彪:“现在能说话了吗?”
废彪喘着气,咬牙切齿:“你们到底是……谁派来的?”
王昭手没松:
“我们不是谁派来的,我们是来救人的。”
废彪一愣,眼中第一次露出一丝惧意。
山顶凉亭的战斗胜负已分,而此时的地下矿区深处,三人第二组行动正如火如荼展开。
乔伊的高频哨音刚刚响起,陈树、马星遥、张芳三人便立刻执行“b计划”——突入营救。
陈树在进入通风通道前,已将“树一号”调整至诱导干扰模式——用模拟对讲信号,制造“警情错报”:
“棚二南侧有车灯照入、上级检查可能提前。”
他穿着一套工服伪装,一头扎入“物资区”,在门前点燃了一根火绳。
“轰!”一声闷响,整条走廊烟雾弥漫。
“着火了!着火了!!”
五名值守打手果然全部被惊动,提着钢管、棍棒冲出,“追那个小子!”
“抓住他!别让他跑出通道口!”
陈树边跑边回头笑了一声:“追吧,兄弟们,往这边追,通风口欢迎你们。”
此时另一侧,马星遥带着备用钥匙和简易破拆工具,直奔“棚3”——被囚矿工集中关押的大通房。
推开一层锈迹斑斑的铁门后,是一股混合着汗味、铁锈味与煤尘的沉沉闷气。
马星遥一脚踹开门,扑面而来的是三十多双惊惧、迟钝的眼睛。
那些人不是不想跑,是根本跑不了:
每个人脚上都戴着脚链,有的还联着细铁绳;
手腕上套着残损手铐,虽未锁死,却重重地限制了动作;
有的甚至腿部已经发炎、红肿,移动就钻心地痛。
“你们——我们是来救你们的!现在、马上、跟我走!”
他声音压得低却铿锵,一边用铁撬撬锁,一边狂砸最外围两道锁门。
张芳也已跟上,从背包里掏出预备钥匙包和简易钳具,开始对链锁逐一剪断。
但时间远远不够。
“砰砰——!”大门震动,那是烟雾中追击陈树的打手开始往回赶。
马星遥急得额头冒汗:“快点,再快点!!”
有一位年纪较大的矿工喊:“小兄弟,我们能走!就是……走不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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