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4章 凭什么他们点火那么容易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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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根本没有证据,不要在这里胡说!”日向猛地提高声音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。
服部平次走到房间中央,目光扫过在场的人:“证据当然有。”他看向目暮警官,“麻烦把那支钢笔拿出来。”
警员递上装着钢笔的证物袋,服部平次指着笔尖:“这支钢笔的笔尖弯得厉害,磨损程度和光明手背上的伤口完全吻合。法医已经确认,上面残留的血迹就是光明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日向梗着脖子,“难道有血迹就是我刺的?”
“不止这个。”柯南突然开口,声音清脆,“你的手表呢?案发当晚你还戴着,现在却不见了。是不是表带被光明扯断,没办法再戴了?”
日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“光明是自导自演的袭击。”服部平次继续说道,“他用针管往自己身上喷血,戴泳帽套上秀臣的绷带和帽子,故意在阳台现身,就是想嫁祸给秀臣。这些道具,我们在他房间里都找到了。”
警员这时走进来,手里拿着另一个证物袋:“警官,在光明房间的柜子深处发现了这些。”里面是备用的绷带、帽子,还有几支和之前发现的同款针管。
“他的计划是引大家下楼后,趁机上楼杀会长。”柯南接着说,“可他没想到,你早就等在走廊上。他爬阳台的时候,你突然推了他一把。”
“光明掉落时抓住了你的手表表带,你情急之下就用钢笔刺向他的手背,逼他松手。”服部平次盯着日向,“表带应该断成了两截,你怕被人发现,就把它藏了起来。”
日向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,眼泪突然涌了出来:“是又怎么样?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透着一股狠劲,“那场火是他们放的!我爸妈都死在里面!我凭什么不能报仇?”
“秀臣早就知道错了。”柯南又突然开口,“他案发前一天就自杀了,因为愧疚。你发现他的尸体后,没有声张,反而联合光明利用他的尸体演戏。”
“光明把秀臣的尸体埋在池塘边,用的就是那床丢失的床单。”柯南指向窗外,“那里原本要种树,挖了坑,埋尸体再合适不过。案发后,他又把尸体挖出来扔进池塘,还塞了石头伪造自杀。”
“我们在埋尸的地方取了土样,和池塘边的泥土成分完全一致。”服部平次补充道,“杏子房间阳台的敲打痕迹比别处多,就是你案发前反复试验用绳子移动的证据吧?”
所有细节像拼图一样拼合在一起,日向再也无法辩驳。
她看着窗外漆黑的池塘,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,又抓起墙角的水壶。
“这里面是汽油。”日向打燃打火机,蓝色的火苗在她指尖跳动,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,“二十年前的火没烧死我,今天我自己了断!”
“日向小姐!”目暮警官厉声喝道,往前迈了一步。
“别过来!”日向把打火机凑近水壶口,火苗几乎要舔到壶身,“我爸妈在等我呢……”
夜风从阳台灌进来,吹动她的头发,也吹动了那跳动的火苗。
房间里一片死寂,只有日向压抑的哭声和打火机的滋滋声在回荡。
日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脸颊滚落,砸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。她低着头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。
比起传统的一哭二跪三忏悔,来的有震撼感多了。
长门会长猛地从沙发上撑起身,老旧的藤椅被他带得发出“吱呀”一声哀鸣,仿佛不堪重负。
老头的双手紧紧攥着拐杖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手背青筋暴起,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,此刻写满了震惊与痛苦,眼眶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。
“你说……秀臣和光明烧了你的家?”长门会长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的铁片,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,“那你……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日向缓缓抬起头,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让她看不清眼前这个老人的表情。
她的睫毛上挂着泪珠,像沾了晨露的蝶翼,轻轻颤动着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是谁...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抵触。
“你母亲……你母亲叫赤诚琴美,对不对?”长门会长往前踉跄了一步,拐杖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日向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!当年……当年家里拼死反对我们在一起,她才心灰意冷嫁给你父亲的!”
“轰——”这话如同晴天霹雳,在房间里炸开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,目暮警官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;服部平次皱紧眉头,下意识地看向柯南;柯南也瞪大了眼睛,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里满是惊讶。
黑羽...黑羽要不是觉得气氛不太对他都想拿把瓜子磕着了。
啧,不愧是他期待了半天的豪门虐恋本。
果真有趣。
日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僵在原地,嘴巴微张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猛地摇头,头发因为动作而散乱开来,遮住了半张脸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她的声音尖锐起来,带着歇斯底里的否认,“我妈从来没跟我提过你!她的日记里,从来没有出现过‘长门’这两个字!你在骗我!你一定是在骗我!”
“她恨我啊……”长门会长的声音低了下去,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在蔓延。
他垂下眼睑,脸上的皱褶投出浓重的阴影,“她结婚后,我偷偷去看过她几次。第一次去的时候,她抱着刚满月的你,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看到我就把你紧紧抱在怀里,像只护崽的母狼,把我赶了出来。第二次去,她连门都没让我进,隔着门板说,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……”
他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那口气像是带着冰碴子,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那场火之后,我疯了一样找你。我派人去了所有收容所,查了所有失踪人口档案,可就像石沉大海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直到三年前,你应聘来当我的秘书,第一天上班,我看到你脖子上挂的那半块玉佩——”
长门会长的声音哽咽了,他抬起手,指着日向的脖颈,尽管那里现在空无一物,他却像是还能看到那块玉佩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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